她是一個敢想敢做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創業女性,更是一個把“孩子”、“妻子”、“媽媽”這些角色做到的女性榜樣。收起鋒芒時,溫婉安靜地像大海中的一座島嶼,任憑驚濤駭浪,任憑狂風暴雨;雄心展露時,威武堅韌如蒼野中的千仞之壁,任憑歲月侵蝕,任憑狂沙漫漫。這一動一靜之間,飽含著她勤奮務實的操守,也蘊藏著自強不息的成功基因。
從未讓家人早上空腹出過門
結婚20年,除特殊意外情況,陳貞羽家的早飯從未中斷,“我從來沒有讓我的家人早上空腹出過門”,陳貞羽說,“母親從小就教育我,一個女人,任何時候要保證家庭是穩定的,孩子是安全的,所以相比較大多數女性,我對家里的付出可能會更多一些。”
小的時候,父親也告訴陳貞羽:“任何時候都要把飯吃好,把身體照顧好,身體好了,做任何事情心里就不慌了。尤其是要吃早飯,吃完早飯,人一整天都很有精神。”
當下生活中的陳貞羽,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,六點十分到六點二十把早飯做好,吃完早飯后送孩子上學,“我的愛人經常出差,他天天奔波,必須有一個好身體。他吃了早飯,我心里感覺很踏實”,陳貞羽說,“受我的影響,我的兩個孩子都會做飯,他們是我的驕傲。”
酷騎千里的“菜鳥媽媽”
某年7月16日,陳貞羽帶著兒子歷經6.5天全長665KM的單車騎行,從北京經天津到河北。自2014年來,陳貞羽每年都會帶兒子騎行一次,但對于騎行這項運動,陳貞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“菜鳥” ,又身為母親,所以她自稱“菜鳥媽媽”,而對于年少的兒子,則嬉稱他為一枚還未孵化成型的“蛋”,“菜鳥媽媽和蛋飛”這個名稱體現的是對孩子的教育理念,她不想做一個自己不會飛就指望兒子去飛的母親,而是要做一個陪伴孩子成長的母親。五年來,她帶兒子到達過秦嶺腳下,回過北京老家,某年7月曾在青海湖環湖騎行。此次從北京騎行回河北是行程遠、用時長的一次,在六天半的旅途中,母子倆遇到了三場大雨,兩次單車掉鏈,隨身攜帶的包丟過一次,但是他們沒有放棄,堅持騎行到河北,一路餓了、困了的時候就在當地的飯店或者農家就餐、休息。對于發生在路上一切不順利的遭遇,陳貞羽沒有抱怨,她只是笑著說,人生就是這樣起起伏伏,在不斷爬坡和下坡的過程中,我教會了兒子如何面對人生,如何解決問題,正如父母教給我的一樣,要自強不息!
她和孩子還騎行回過母校南開大寫,再度回到母校,她極力將現在的南開大學一分部與上學時的情境聯系起來,但由于南開大學一分部校區功能的變化,校區面貌與二十年前相去甚遠,“以前的時候,所有的樓都是矮的,逸夫文科樓、衡山堂、餐廳,還有我的宿舍樓都不高,所以在校園里一眼就能望見遠處的山,現在全部都是高樓。”陳貞羽回憶道,“曾在本部讀書的校友和在榆中待過的校友還能找到自己當年的感覺,在一分部讀書的我們對校園有點陌生,但慶幸衡山堂依舊在,曾經的宿舍樓還在。”
回歸南開 找回自己
從南開大學畢業后的陳貞羽,人生經歷可謂異常豐富,旅游管理專業出身的她,在畢業后選擇到一家旅行社上班,在半年后便承包了一家旅游公司,說來也巧,這家名為北京九洲商務(原怡達)的旅游公司,前任法人是南開校友,“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段淵源”,陳貞羽后來買斷了公司的全部股權,一做就是六年。在2010年生完二胎后,原計劃做全職媽媽,但因為一些原因重回工作崗位,經營現在的公司。
陳貞羽在每個人生階段都不忘母校,曾在北京到西寧的動車上看到“南開大學”四個字而激動地掉下眼淚來。她在朋友圈寫道,“南開,我曾經因為夢想而選擇的地方,如今是我心中的神圣殿堂,是我魂牽夢繞的精神家園。”20多年前選擇南開是因為想著南開的學費低廉,物價不貴,并且學校不錯,但沒想到來了就舍不得了。在離開母校的這些年里,一直想著與母校獲得聯系,去年一次偶然的機會,通過打電話獲取了與校友組織的聯系,重回了南開人的圈子。陳貞羽感慨地說道:“回歸以后,整個人身上的能量都發生了變化,改變了我以家庭為主的生活基調,我又重新找回了南開人的身份,重新找回了自我,讓我認識到我自己原來還是那個南開大學畢業的陳貞羽。”因為南開的召喚,勾起了我們內心深處的那份炙熱的愛,所以,才會千里走單騎為獻禮。動車3小時的路程,我卻用6天半的騎行去完成,不為別的,那是我用綿綿的思念鋪就的。”
如果說父母給了陳貞羽吃苦耐勞、包容堅韌的性格,那么,是她讓這種性格成為一種品格,如果說母校給了她自強不息、獨樹一幟的品質,那么,是她讓這種品質多了一層絢麗的色彩;如果說愛人和孩子給了她無限的支持和幫助;那么,是她讓校友更加堅信,南開人用行動詮釋的堅守和奮斗,總有會成為繽紛的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