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美蘇兩強爭霸、脅迫下的烏克蘭,為保持中立讓美蘇放心,幾乎摧毀了從蘇聯繼承過來的國內工業,將自己從一只“戰斗鷹”變成了“和平鴿”,從此走上了長達二十年的衰落之路。事實證明,這種斷臂求生的夢想秀不僅是一廂情愿,而且將和平發展、獨立自由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風花雪月,到頭來只能是一場自欺欺人的鏡花水月。
摩西奶奶1860年出生于貧寒的農民之家,12歲農場打工,27歲嫁給了農場工人,前后生育了10個孩子,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。如果說時代的裹挾和命運強加給個人的不公是一聲哀嘆的話,摩西奶奶便是將這聲哀嘆化為風景的靈魂畫家,那些曾經歷的苦難,那些曾經受的折磨,都成了她畫筆下的光與影,成了她快樂的源泉、生命的饋贈。
這種做法,豈不是等同于將一件春秋時候的青銅酒樽當做破瓦罐一樣隨手一扔,又或是將“牛毛紋、三弓腿、獸王足、浮云圖”、“價值一千萬人民幣以上”的明代“海南黃花梨”家具當柴燒一樣可笑!
同樣的數字放在不一樣的地方,給人的感覺天差地別,就好像你在內陸城市年薪100萬,你覺得自己可能是人中龍鳳、出人頭地了,但放在香港,是妥妥的群人。又好比在內陸,一家三口生活在50平一室一廳的房子里覺得異常擁擠,但在香港,很多一家三口的房子不過十多平米。
好像是讓希特勒產生誤解的“牛津辯論社”,當年辯論在希特勒出任德國總理10天后社進行了一場“無論發生什么,我們都不會為國王和而戰”,這個辯論終有275票支持,153票反對。丘吉爾聞訊大怒,斥責辯論社“卑鄙、可憐、污穢、無恥”,希特勒據此加速了作戰部署,事實上,二戰爆發后,牛津的許多學生中斷學業,早奔赴戰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