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
因為前期梳理資料、整理思路的緣故,劉宏偉律師為我們提供了很多雜志、獎狀、錦旗、相冊、相片等資料素材,在所有的素材中,兒子的照片異常顯眼。一本本歲月沉浮夢想不變的相冊,那是劉宏偉律師勤奮立業的試金石;一張張享譽海內赫然入眼的封面,那是劉宏偉律師斗黑斗惡的軍功章,一幅幅顏色鮮艷直言心聲的錦旗,那是劉宏偉律師為民請命的千金方,一沓沓滿載榮譽實至名歸的獎狀,那是劉宏偉律師忠于客戶的投名狀,可把所有的資料放在一起,兒子的照片分明是綠葉中的紅花,眾星中的月亮。
我猜想,無數的時刻,劉宏偉都會不自覺地看著兒子的這張照片,宣化,張家口,石家莊,北京,奔走的呼號,正義的吶喊,無助的落寞,商海的艱險,當看到照片的那一刻,當想起兒子的那一剎,所有的煩惱壓抑都成了生活的笑靨,所有的漩渦暗涌都成了成長的點綴,所有的坎坷磨難都成了前進的墊石。囂張的黑暗暗啞了,放肆的陰沉沉沒了,我想,當他回憶起關于兒子的畫面時,每一次呼吸,每一個微笑,都足以震撼人心。
是的,真的猛士,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,敢于回歸內心的平靜。這個“金猴奮起千鈞棒,玉宇澄清萬里埃”,一度將律界攪的暈暈乎乎的男人,這個“亦余心之所善兮,雖九死其猶未悔”,一度為理想全然奮不顧身的男人,這個“不要人夸好顏色,只留清氣滿乾坤”,一度在重大冤假錯案面前不屈不撓的男人,這個“粉身碎骨渾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間”,一度在強權黑惡勢力面前挺身而出的男人,當說起自己的兒子時,他的所有關于事業的心緒瞬間遁形,他的嘴角總會揚起一絲微笑,他的眼神總是透出一種自豪,父親之于孩子,已經遠遠超越了血濃于水的親情,仿佛是多年前他在萬里狂沙中辛勤培育的一棵希望的胡楊,那種拔地而起、筆挺颯爽的身影,那種遮風擋雨、力挽狂沙的自由,早已成為根植于父親內心的喜悅,成為父子之間無言的表白。
望子成龍,至少作為父親,劉宏偉是成功的,而成功的因,幸福的果,卻千雕萬琢,始成大器,千磨萬擊,來之不易。
劉宏偉喜歡曾國藩,喜歡司馬懿,也因此對很多名人故事耳熟能詳,出口成誦,而這些名人故事,就成了劉宏偉育兒第一課——立志。沒錯,他時常以名人故事勉勵和引導自己的孩子,希望孩子從小就是一個立志者,有志者。
西漢開國功臣、宰相陳平少時喜讀書,曾為鄉里分肉,甚均,父老贊之,他感慨地說:“使平得宰天下,亦如此肉矣!”陳平得享高位,與他少時便有宰相之志不無關系;自比管仲樂毅的諸葛亮也是胸懷大志,他在未出山時作《鳳翔軒》:“鳳翱翔于九仞兮,非梧不棲,士伏處于一方兮,非主不依,樂躬耕于隴畝兮,吾愛吾廬;聊寄傲于琴書兮,以待天時。”林則徐少年時便有大志,一幅“海到無邊天作岸,山登絕頂我為峰”的對聯被傳為美談;周恩來在當時魏校長“你為什么讀書”的提問下毅然決然地回答“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”,這是何等的大志,也正因如此,才有了我們可親可敬可愛可佩的周總理,有了我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周總理,有了我們兢兢業業日理萬機的周總理。可見立志在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,如張僧繇畫龍之神,如顧愷之點睛之妙。
(二)
可能在其他人看來,僅僅是一張照片和一些圖片素材,可以通過后期P圖,或者路過去拍,或者網上下載,或者找人幫拍,只要能說明問題即可,但劉宏偉律師卻很堅持:“一定要親自去拍,活在當下,馬上出發。”就這樣,一行四人從北京出發,輾轉宣化、張家口、大同、石家莊,利用三天的時間,將劉宏偉律師曾生活過、工作過、戰斗過的地方進行一一記錄。
這三天的行程非常緊密,不是在趕往目的地,不是在訪談,就是在拍攝的途中,一般人堅持幾天,或覺身心疲憊,或覺強度太大,但這只是劉宏偉律師的日常,他一年有300天以上,處于這樣的狀態。大多時候,劉宏偉律師每天乘坐飛機和高鐵輾轉往復,最多時,他每天往返n地,路途接打電話超n個,給助理的工作指令n條,每天在交通工具上n小時,最長時連續n小時沒有休息,他每年的行程,幾乎可以趕上為人民服務、日理萬機的習主席。
我們隨時抽取到劉宏偉律師2019年12月8日的行程:凌晨3時40分起床,寫了6首詩歌發至孔曉芳微信;4時50分穿衣洗漱;5時30分晨練;6時安排當日的工作;6時30分徒步到北京西客站;7時09分坐高鐵從北京西到邯鄲東;9時25分邯鄲東高鐵下車;9時42分從邯鄲東高鐵地下打車到館陶衛東基督教;11時5分到館陶基督教楊朝興長老處;11時15分召集楊朝興長老、小周搜集館陶基督教協會、三字愛國運動委員會關于館陶縣委縣政府99畝原教產被強占和商業開發的素材;12時吃午餐;12時50分用手機和照相機拍攝館陶基督教堂、館陶縣委縣鎮府、衛生局、房管局、廣播電視中心和被政府強占涉案地產現場概覽和細目照片;14時10分打出租車返回邯鄲市叢臺區與王良海見面;14時30分在王良海家中提供嫌疑人詐騙犯罪《報案材料》;15時20分打車回邯鄲東站;18時回北京西客站;19時10分吃晚飯;20時至凌晨1時加班完成6個《起訴狀》和《法律意見書》;次日凌晨3時打車到北京站,早晨8時坐動車到哈爾濱。
他的行程總是很滿,滿滿的行程,托起了劉宏偉律師一個可貴的——“勤”。“勤”就像是劉宏偉的大地,他的所有的成績、成就和成功,都是長在了“勤”的這塊土地上。
中國有太多關于“勤”的成語、俗語、俚語,“一勤天下無難事”,“勤能補拙”,“天道酬勤”,但“勤”在劉宏偉律師眼里,不僅僅是古人留給我們的智慧,更是一種高度的自律自覺,是立業追夢的利器,是為人處世的法寶。
一個“勤”字,好比一把專克各種“逆境”、“不順”、“背霉”等消極環境的鑰匙,好比“進展不順”、“業務受阻”、“問題棘手”等一籌之時的精囊妙計,身處黑暗時,“勤”能幫你撕開一個口子,讓光亮照進你的身體;身處低谷時,“勤”能幫你插上一雙翅膀,讓高峰觸及你的夢想;身陷旋渦時,“勤”能幫你矯正地轉偏向,讓平靜回歸你的生活。
說到劉宏偉的勤,就不得不提到曾國藩。
每個人成長過程中都會受到一些人的影響,或者對標某個人,而曾國藩,就是劉宏偉律師的良師、益友、偶像、信仰,怎么形容都不為過。
曾國藩的名字早已隨同歷史的興替、隨同四季的轉換住在了每一個中國人的心里,《曾國藩家書》幾乎是很多家庭書桌上的必備品,談家風不說曾國藩,如樹無根,講故事不講曾國藩,如鳥無頭。而曾國藩所有被人稱道的品行中,首重莫過一個“勤”字。
何為勤,曾國藩說:“一曰早起,二曰有恒。”
曾國藩在小時候,某個夏天,一個小偷鉆進了他的臥室,正當他得手準備溜之大吉時,曾國藩夾著書本回來了,小偷只好鉆進床底,見機而行。當時天色已晚,曾國藩卻挑燈夜讀,要命的是,一篇很短的文章,他幾個時辰都沒有背誦下來,小偷在床底下熱得汗流浹背,幾乎暈厥,可又過了一兩個時辰,他依然背得磕磕巴巴,缺字少句。小偷忍無可忍,從床底下一躍而起,朗聲而誦,一字不磕,勢如流水。小偷揚長而去時,勸曾國藩“勿要讀書,種地為佳”。
可如此笨拙的一個人,偏偏靠著一個勤字成就了輝煌的事業,勤能補拙,勤能彌笨,勤如一股無堅不摧的力量,伴隨著曾國藩的每一個起落,每一個始終。他的“唯天下之至真能勝天下之至偽,唯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”發人深省的至理名言,將一個勤字透析得淋漓盡致,闡釋得入木三分。勤是真功夫,是拙功夫,是笨辦法,但卻蘊含著世界上最無窮的力量,孕育著人世間最無窮的能量。
一代球王科比“有誰見過凌晨四點的洛杉磯”,將一個勤字烙入了黑曼巴精神;多年來堅持6點起床的李嘉誠,用勤字不斷擴大著李氏商業帝國的版圖;堅持四五點起床的王健林,更是讓萬達廣場如雨后春筍般全國涌起;蘋果公司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會在清晨或者接近黎明時分的4點30前給員工發送郵件,會在5點準時出現在健身房。而劉宏偉律師,常年來堅持五六點起床。
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,沒有無緣無故的勤和奮,人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,在不受到太多外力干涉的情況下,都會隨著環境變化,循著天性發展,最后墮入“傲慢、妒忌、暴怒、懶惰、貪婪、貪食及色欲”七大原罪的惡性循環中。劉宏偉的勤,跟他小時候的遭遇不無關系,跟他初創業時的境況奠基甚密。
(三)
早在遙遠的新石器時代,中國便有了酒的足跡,幾千年來,酒文化與傳統文化一起,伴隨著釀酒始祖杜康的美談,連同關于酒的詩詞名篇,一起滲進了國人的汩汩血液里,一同流淌在華夏的文明長河中。
劉宏偉律師的奮斗史,也是半部飲酒史,可以說,從踏入職場的那一刻起,他便與酒結下了不解之緣。
他好酒嗎?
乍一看,他經常喝酒,有時甚至酩酊大醉。
他酒量很大嗎?
靜一忖,大多時候半斤起步,一二斤常有。
他總是借酒澆愁嗎?
細一想,有時“欲渡黃河冰塞川,將登太行雪滿山”,有時“山重水復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”。
但如果你真的這樣看他,那你就太不了解劉宏偉律師了,酒于他,已經不是無端惆悵在酒中了,他于酒,已經不是無盡心事向誰說了,恰恰相反,酒里乾坤大,杯中日月明,劉宏偉眼里,酒里有朋友,有案件,有善惡,酒里有人生觀,世界觀,價值觀,酒里有情與理,省與思,夢與想。
劉宏偉律師喝酒,喝的是真實。
多欲的人往往寡情,勤奮的人往往真實,不論江湖高遠,不論人心險惡,劉宏偉律師心中,酒中自有真情在。一杯酒,一席話,將真實的自我侃侃道來,世人真偽在劉宏偉眼里無關緊要,但他想介紹一個真實的劉宏偉與人相識,酒后吐真言,酒后話真心,哪怕偶爾失態,哪怕胃多作怪,這都是真實的劉宏偉。
劉宏偉律師喝酒,喝的是志氣。
律師行業是高風險行業,斗黑惡,斗強權,斗愚昧,斗無知,稍不留神,便會身陷牢獄之災,一不小心,便有可能深陷泥潭。危險無處不在,陷進防不勝防,可選擇了這個行業,就意味著要勇敢面對這一切。
黑暗來臨,誰無懼,生死關頭,誰不怕,但就像這次的瘟疫,依然有那么多的白衣天使迎難而上,為國而戰,勇挑重擔,甘于奉獻。律師行業的劉宏偉自吟著“醉臥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幾人回”的詩句,酒喝干了,沖上去,一腔熱血,歲月無悔。
劉宏偉律師喝酒,喝的是浪漫。
當浪漫碰上酒,就產生了詩意,此時一個不一樣的劉宏偉呼之欲出了。
怎么不一樣?
人常說詩酒不分家,漢代蔡邑人稱“醉龍”,晉代謝玄人稱“醉虎”,陶淵明有酒即醉,唐代李白自稱酒中仙,白居易自號“醉飲先生”,這些古代先哲,都在酒中吐著袖口,馳騁人生。而劉宏偉律師喝酒前如蘇秦附體,引經據典,能言善辯;喝酒時如李白化身,出口成詩,文采奕奕,喝醉后如嵇康傳神,巖若孤松,崩如玉山。
劉宏偉律師喝酒,喝的是寬恕。
人常言,酒肉場上多朋友,落難時刻半個無,加上劉宏偉律師豪爽仗義,頗有李白之風,所以很多與劉宏偉律師有交集的人,都多占便宜不吃虧,有很多人甚至在交往過程中唯利是圖,這一切劉宏偉律師都看在眼里,而他的態度也一直很明確:我一路走來沒有敵人,只有兄長和朋友。
這本是三國司馬懿的一句名言,三國歸晉,是一種時勢,更是一種胸懷。劉宏偉律師學以致用,舉一反三,略過那些缺點和陰暗,寬恕那些不軌和勢利,看他們的優點,用他們的長處。恰如82版《西游記》導演楊潔給師徒四人的扮演者的忠告:“你們不要忘記,是大家的努力,托起了你們四位”,是小人、敵人、惡人、強人、貴人、恩人,讓劉宏偉成為了現在的劉宏偉。劉宏偉律師的態度,亦如《康熙王朝》中康熙的扮演者陳道明的經典臺詞:“鰲拜,吳三桂,鄭經,噶爾丹,還有那個朱三太子,他們都是英雄豪杰,他們造就了朕,他們逼著朕立下了這豐功偉業。朕恨他們,也敬他們。可惜,他們都死了,朕不祝他們死得安寧,祝他們,來生再世再與朕為敵吧!”
劉宏偉律師喝酒,喝的是友情。
愛情如花,友情如酒,花開四季,酒香一生。無數危險降臨的時刻,無數至黑至暗的時刻,是朋友的兩肋插刀,讓他劫后重生;是朋友的仗義執言,讓他撥開迷霧;是朋友的出謀劃策,讓他豁然開朗。
他羨慕管仲鮑叔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鮑叔也”知己般的信任,敬仰羊角哀和左伯桃“舍命之交”的忠義之心,渴求鐘子期俞伯牙“伯牙摔琴謝子期”的高山流水之情,向往白居易元稹“被貶為司馬”的休戚之運,但劉宏偉律師絕不止于此,千人千面,只看一面,知心朋友深深交,酒肉朋友亦可取,只要內心里握著一把尺子,劉宏偉朋友遍天下。
憂愁時喝一杯,“對酒當歌,人生幾何”;相投時喝一杯,“相逢意氣為君飲,系馬高樓垂柳邊”;隱憂時喝一杯,“莫思身外無窮事,且盡生前有限杯”;高興時喝一杯,“人生得意須盡歡,莫使金樽空對月”;知遇時喝一杯,“三杯吐然諾,五岳倒為輕”;異想時喝一杯,“且就洞庭賒月色,將船買酒白云邊”;會友時喝一杯,“兩人對酌山花開,一杯一杯復一杯”。劉宏偉律師喝歡暢,喝煩愁,喝清淡,喝安寧,這一杯杯一盞盞,有親有朋有事業,有風有琴有相知,有酒有月有華年,這種美妙,這種享受,無從收拾起,無從發付去,或許只有酒中的劉宏偉才懂。